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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天来小小花儿的价值到底有多大三大箭叶蓼

2022-07-29

张天来:小小花儿的价值到底有多大?(三)

6月2日消息:中国的花卉让我牵挂着,始终有喜也有忧,今天则喜忧更甚。何谓更甚,就是高兴之极,也忧虑之极。夜深人静时分,这样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,常常令我无法入睡。

几乎所有山野中的花卉都给了我极大的喜悦,其中首要的是杜鹃花。从海南的尖峰岭到广东的鼎湖山、南岭,再到江西的井冈山、庐山,河北的太行山、燕山,吉林的长白山,进而转向云南的高黎贡山、乌蒙山,直至四川的岷山、峨眉山……我无法把记忆中的影像搜索完全,说清楚究竟有多少次看到过杜鹃花,当然更数不清它有多少种。它们不那么高大雄伟,也看不出有多么顽强勇敢,却在高海拔山林中有大片分布,而且绝大部分常年碧绿。在海拔3000-4000米上下的地段,它们分布的高度竟然在生命力极强的针叶林之上。峨眉山顶部裸露的巨石缝中,几乎所有植物都无法生存,我却看到了好多种杜鹃花在那里绽放。

而在我国广大的城市和农村,杜鹃花的情况怎么样呢?不能说一点让人高兴的事没有。那年春天,我访问香港,给我最强烈而美好的第一个印象,就是我在中国大地上看到了唯一用美丽的杜鹃花打扮起来的城市。那白花、红花和紫花的杜鹃成大片地一起在春天开放,给香港增添了勃勃生机,我没有办法抑制自己的情绪给它唱了一首赞歌。时隔多年的一个春天,我在走访贵州百里杜鹃自然保护区途经贵阳,看到一座绿化美化有一定水平的城市。这城市街道两旁栽植的树种当中,有一定比例的杜鹃花,也很让我高兴了一阵。又一个春天,在江西的一座县城街道的绿带上,我看到了人们把剪短了的杜鹃花栽进了绿篱花带,当然也很高兴。

但是,我们的城市和农村,本该如同香港一样到处布满了杜鹃花才对,可是我们竟然让杜鹃花躺在人烟稀少的山上睡大觉。说起来让我感到更惭愧的是,在北京的大街小巷中难觅杜鹃花的身影,我只在北京的中山公园的一个不大的房间里,见到过摆着的几盆杜鹃花。可我们中国是世界杜鹃花的分布中心!更应该知道,杜鹃花一百年前就已经被引种到国外去了,有人告诉我,在欧洲,杜鹃花占领了许多城市。这自然是让我忧虑的事情。

我国也是木樨科丁香花属的分布中心。我们不但有开紫花和开白花的丁香,也有中国特有的开红花的丁香。我在山西、河北、北京、辽宁各地,在吕梁山、太行山、燕山以及长白山南麓余脉,一次又一次地看到了丁香花遍及北方的山野。丁香花喜欢同油松生活在一起,两者互相为伴,互相映衬,其美感相得益彰。北京西面的百花山,有满沟的白色丁香花,不停地把浓浓的香味注入人们的心肺,让人无法不陶醉。在北京八达岭的一条山谷中有好大一片暴马丁香,具有比白丁香更大的魅力。这些树更高,花儿更繁,香味更醉人。我一连三年的春天,都要登山欣赏暴马丁香。记得有一年我去宁夏,在六盘山看到一株高大的丁香树,整个圆球般的树冠上,开放着上万朵雪白的花,在山林中独领风骚。那也是暴马丁香!开红花的丁香,我是在辽宁的一个自然保护区见到的,一小片加一个单株,数量很少,给我的喜悦却极大——因为第一次目睹它的芳容。

在天然分布之外,有一些人工的丁香花景点也让我高兴,例如北京植物园里的丁香园,山西五台山景区树木园里的丁香园,以及北京中山公园和山西太原迎泽公园的丁香花群,我都喜欢。

更让我难忘的是,建国初期的1950年,我刚当上记者没多久,在吉林省长春市一段相当长的街道上,看到了路边雪白的丁香花带,散发着悠远的芳香,它们给了我无穷无尽的享受。从20岁的青年一直到今天80岁的老叟,这样一条城市街头的丁香花带,始终牢牢地留在我的记忆深处。我的脑海中时刻会浮现出这样的画面:中国大地上,有无数条这样的花带,其中包括各种颜色的丁香花带,把我们的国家,不论城市和乡村,打扮得无比娇艳美丽。然而,我几乎盼望了半个世纪以上,却没有看到现实中到处是这样的花带,各种色彩的美丽的丁香花,也没有大量地出现在我们的生活环境当中。

说起来有趣,我喜欢丁香花,碰到跟丁香花相似的花儿,竟然也喜欢。一种忍冬科叫做“糯米条”的灌木,我在北京植物园第一次看到就被它牢牢地吸引住了,主要是她那花朵的形态特别像丁香花,而且跟丁香花一样香。从当年的初秋到翌年夏末,我五次探访它们。几次观察中,又发现了它的两个优点:一是花期长,从春天开始一直开到九十月份——这一点让我特别满意,因为此刻还在开着的花儿已经不那么多了;另外一点是,花儿凋谢之后,花朵外面的那一圈白色的苞片仍然相当好看,直到大雪飘飘仍然能够供人欣赏。此外,它还有一个很大的优点,就是枝条比丁香花要繁密许多倍,因此花朵也繁茂许多倍。我想,这样具有多种优点的花儿,如果大量推广开来,可能会有很好的效果。可是,我盼了多年,这种情况也没有出现。

北京街头出现的白和紫玉兰日渐增多,每年春季开花的时候,我都要尽情地欣赏。我第一次看到正在盛开的荷花玉兰,是上世纪50年代的一个春天,在杭州西湖边上,让我欣喜。几十年后,在湖南长沙和其他几个城市,看到了人们用美丽而又常绿的荷花玉兰来做行道树,这让我更加感到欣慰。木兰科花卉比起那些灌木和草本花卉来,因其枝干高和树冠大,所形成的美感当然也会随之大大增加。这里我要特别说明,荷花玉兰的故乡在美洲,我国已经引种多年。我想,只要是经过我们的实验研究,证明适合我国的环境条件,这样的优良品种引进是非常好的。前两年我在北京看到的海棠花展览,外国的品种几乎占了一半,而且几乎是个个美艳非凡。

北京街头,紫玉兰在行道树中的比例日益增大,让人高兴。当然也有不足之处,那就是紫玉兰还没有形成一定的规模。

花卉植物方面,北京当然还有些成绩值得说道。例如,几乎遍及市区的和花带,花期之长和花形之美,都给人以经久不减的喜悦。多少年来没有能够引种成功的梅花,在新中国成立时期获得了成功,中山公园里出现了小片的梅园,明城墙公园中好大一片梅园竟包括了几十个梅花品种。如果能够把高山上冬季仍旧开花的那些花儿,引进城市里来,就更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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